“说挑战是给你这个厨子面子,说白了我弟弟今天来就是要揭露你这张虚伪的面孔,你以为你在新兵大比上使用见不得人的手段没人知道吗?有种你今天再来和他比上一场!”
哥哥赵绸说着,便把手从取菜的窗口处伸入,想要拉住向仪。
“哇!耍流氓啊!”向仪侧过身子一闪,便躲开了赵绸的大手,“说话归说话,动什么手啊!”
“你不会是在家里和你弟弟牵手牵习惯了吧,我告诉你,男人在外面随便拉别人的手可是很娘的!”
“嘭!”
赵绸一巴掌拍在了取餐的桌台上,震颤之力沿着桌面袭上了向仪窗口的整扇玻璃,裂纹四起,只听见“稀里哗啦”的声音后,整片玻璃竟然被他的一掌震了个稀碎。
“你!.....”赵绸手指着向仪,想说什么反驳,但因为此前确实有过想拉住向仪的举动,所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。
这边吵闹的声音响起后,立刻吸引了整个食堂的目光。
原本默不作声,正在安静进食的众士卒们,齐刷刷的把脸转向向仪的窗口。
人群中,有两位身穿军装,胸前绣着一个红色纹章的男人,也随着大众的视线,看向了事故之处。
仔细看来,这两人身上所绣的纹章,竟然和赵绸赵邹黑色背心上的纹路一模一样。
“我什么我?你什么你?”向仪惊恐的看着碎掉的玻璃,然后捂着嘴反指向两人,“我跟你们说,你们可摊上大事儿了,这玻璃可是从帝都‘古向制造’出产的,做好后直接运来此处,一块价值上万帝元,你们拿什么赔?”
“拿什么赔?拿你的命赔!”赵邹见哥哥被骂的说不出话了,当下气上心头,隔着桌子便抬腿踢向向仪的头部。
黑色的幻影,夹杂着一团死气冲向了向仪的面孔。
向仪只感到一股风声划过,紧接着便有一只腿从自己的头部穿了过去。
正当赵邹在为自己没踢到向仪感到惊讶的时候,食堂内却传来一阵整齐划一的响动。
“嘭!”
“嘭!”
......
食堂内所有的士卒突然间全数站起,数以百计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射向了兄弟二人的背后。
两人回过头来,刚才还作福作威的身板,顿时间打颤了起来,他们自始至终也不知道自己的行为,哪里得罪了这群老兵。
“酒足饭饱,老子的手突然间痒起来了,兄弟们慢吃,我先去找两个东西磨一磨手,看看有没有止痒的效果。”最前排的一个老兵突然出声,然后扭了扭脖子,掰了掰手腕,向着两人走去。
“巧啊,王兄,我近两日是腿痒,不如咱们两个结伴同行可好?”又一人从位子上走了下来。
“我脚痒!”
“我头痒!”
“嘿嘿~!老子屁股蛋子也痒,能止痒否?”
......
“兹拉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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