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事情就按照赵丽花的预想顺利地发展。
其实财神的规矩很简单:选一个固定的人牲,作为赵丽花命运的载体,然后于每月月圆之时用人牲的血液浸泡财神,这一个月的苦难就会悉数转到人牲的身上去。
赵丽花第一次下手还是比较紧张的,心里也稍微有点愧疚。然而当把那玉佩从鲜血中提出来的时候,那玉佩简直美得不像话。
人就是这样。当他们第一次犯罪的时候,可能会彷徨,可能会胆怯,可能会自责;然而种种这些感情,会随着利益的增大而变成了对犯罪理所当然的执行。当最后他们被责问“你当初为什么要那样做?!”的时候,他们只会理直气壮地告诉你“我有什么办法?!我也是被逼无奈!”。其实哪有那么多的被逼无奈,没有人真的逼他们去犯罪;只是随着欲望的越来越难以满足,而犯罪又越来越得心应手时,所有的罪恶都变得顺理成章。
开始的几个月异常地顺利。孙畅完全没有任何感觉。赵丽花为了和她拉近关系,无所不用其极,该花的钱和心思一个都不少。可以毫不客气地说,赵丽花花在哄男人身上的钱和精力都不及哄孙畅的十分之一那么多。
然而,和赵丽花的收获比起来,这些付出简直微不足道。赵丽花的户头上会莫名其妙地多出好多钱,怎么花都花不完。与此同时,她的面容和身姿也变得越来越美丽,学业也越来越如意。
与赵丽花比起来,孙畅的人生简直暗无天日。她变肥变丑变得霉运连连。
赵丽花在心里嘲笑着孙畅,同时依然用金钱和虚假的友情把孙畅玩弄于股掌之间。
弱者,永远只配被强者奴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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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一个望月之日。
赵丽花永远不会忘了每月的这一天,她买来了孙畅爱吃的零食,还给她买了很多礼物。孙畅吃得高兴,咕咚咕咚一瓶酒很快就下去了。她似乎是喝得有点猛,立马就不胜酒力了,一边说着支撑不住了,一边躺在了床上。
赵丽花厌恶地看了一眼嘴边和衣服上沾满了酒水的孙畅,继续吃饭。她知道,还没到时间。这时候孙畅只是醉了,药效还没有发作,上去行动容易把她叫醒。赵丽花自顾自吃吃喝喝了半天,看了看表,觉得差不多了,才起身。
她走到窗前看看孙畅。孙畅打着鼾,嘴角似乎还有口水流下来。
丑女真恶心,赵丽花心想。
她转身,驾轻就熟地取出自己的祭祀套装——针管针头、小碗、医用酒精、棉签、清洁海绵和洗洁精。这些东西都装在一个小盒子里。
赵丽花熟练地撕扯开一次性针头针管,抽出了两根棉签,沾了一些酒精走到孙畅的身边。她解下孙畅左手手腕上的手表,在手腕处擦了些酒精,用皮筋捆住了孙畅的手臂,然后抽了一管血。
赵丽花坐在桌前,把抽出来的血液推到小碗里,然后从脖子上解下那个财神,把它泡在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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