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阳东升西落,时间一天就过去了。
在这一天里,一朝跟着一夕,学到了一些有关阴阳道学重要的知识,实力不算是突飞猛进,但也有了些实质的进步。
这晚,一朝吃过晚饭之后,便回到了房间,趴在桌前。
自从「混沌」的黑蛋长出了新芽之后,一朝就抱着这碗寸步不离,嘴里还碎碎念叨,“怎么还不见长高啊?”
林辰看到一朝这般孩子气,都忍不住要笑话他,“我看你今晚是要抱住这碗睡了。”
“嘿,我不抱这碗,难道抱你吗?”
“哟呵,千万别,我才不稀罕你抱我呢。我看,我还是到露台赏赏月光好了,你一个人慢慢看个够吧。”
“去去去。”
林辰出了房间来到了露台,看到一夕也在这坐着喝茶,便要上去和他聊聊天。
丫鬟也给林辰倒上了一杯清茶,林辰谢到。
“一夕哥,我能向你请教几一个问题吗?”
“哦?林辰兄弟有何疑问,但说无妨。”
“其实,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,我就是好奇……”
“你说!”
“我听说一卦先生可是你的弟子?”
“弟子说不上,我不收弟子,我只是教了他一些阴阳道的皮毛而已。”
“皮毛?一卦先生的占算能力可谓首屈一指,名扬长安了呀。这哪是皮毛呀?如果这就是皮毛,那一夕哥你可真是太厉害了!”
一夕笑了笑,他示意让林辰先喝口茶,凉了就不好喝了。
“一卦的占算确实厉害,可这是他本身的天赋和实力,我也只是扮演着一个授业之人的角色,他能有如今的名声,全是他的造化,和我没多大的关系。”
林辰边喝着热茶,边听着一夕的话。
“一夕哥你过谦了,那你是怎么认识一卦先生的呢?”
一夕叹了声气,他说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。
六年前,那时的一夕和现在的一朝一样,离开故土来到长安,也是要参加「阴阳省大会」。
一夕刚到长安,便在饭馆门口见到了失魂落魄的一卦,却没有过多的在意。
当时的一卦,因为参加了多次的科举,都名落孙山,从此萎靡不振,浑浑噩噩度日,像个死人一直在街道上徘徊。
后来,那年的「阴阳省大会」如期举行,一夕顺利的通过了大会的阴阳官考核,也如意地拜入「七师」门下学习。
“那,一夕哥,你又为何辞了官,到这深山老林里来隐居了呢?”
“这事一时我也说不明白,大概是我不喜欢仕途里种种的尔虞我诈吧……”
“啊——”
屋内传来一声尖叫,发出的声音是女声,但是声音的方向却是从一朝房内传出来的。
一夕和林辰没多想,起身就往一朝房间跑去。
一朝房门是打开着的,丫鬟倒在了地上,她像是受到了惊吓,面容显得十分可怕,见到一夕他们来了,就用手指指向了内厅的桌子上,“你们快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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